消失宾妮语录
人生就是舞,即便你不想跳,但在别人眼里你一向在跳。你不可能把自我永远藏得好好的,永远没有人知道。而你的一生都会被各式各样的人看到。会有人对你评头论足永不满足。如果你不能学会习惯这些目光,你就长不大,你就不是我的女儿。但我一直在想,把我的人生往前一步步推,究竟哪里可以改变我的此刻?好像什么都不可能改变。我现在这么乱七八糟,是因为我受够了从前的规规矩矩。我从前的规规矩矩,是因为我以为一心一意爱一个人可以洗去我过去糟糕的奉献。可我过去糟糕的奉献,是呀,那么糟糕,我却不可能不去奉献。因为我确实是爱他的呀。消失宾妮
消失宾妮语录 第1篇
有一瞬,想要伸手去碰的念头。来自光的久远的温柔。
当时旅行小心抱回来的花插,到现在也找不到一株相应的绿萝,万事等来等去,心都似一只空净瓶,空空。
我已经永远丧失了与你义无反顾甚至与世隔绝的厮守的勇气。
我只想笑着流泪做回答,言语太苍白。
我只是想依赖。但无人供我依赖。
那时我仍然如十六岁时那般爱你却不得不离开你你不会明白至今你也不会明白。
其实你并不了解我,也从没了解过我。如果你只是想在我身上重复你找不到寄托的假想,接近我,只为把你理想的影子挽留,那就不要爱我。最重要的是,也别对我说,你变了。
我们明明先活着,却总在问为什么要活着。而不是先问为什么活着,再尝试寻找母体、出生、临世、寻着活着的答案……所以,那么多“为什么”似乎很可笑呀。我们并没有主宰权不是吗……
对于沉默且略有智慧的人,缺乏的是一个有勇气撬开他的美艳利器,而绝非蛮力的刀刃。他们容易对粗糙反感,却又对柔韧无力抵挡。所有的温存都是良药,但若略加富有攻击性的智慧,他们会更加容易牵引。特别当他亦老去,在仓皇流失的时光中无力挣扎,迫不及待想要走出困境时。
人心就是奇怪。故事越多,对那些彷徨失措悲喜交加越是能理解。
我不想当你们的妈妈,可你们始终是我的孩子。这种关系不得已却又让人心甘情愿……就像是你们终归要一个一个离开我,这同样让人不得已,但我明白,这无法改变。
这世上,唯有既知自己生活缺陷,又无法豁达之人,永远痛苦。
让生者承担死者遗留的痛苦。这羁绊太过漫长。彼此已经无法感知,无法对谈,却因为内心深处的“不舍”,永远相望,相妄,却不能相忘。
所谓平静,只是意图向你倒戈的命运在密谋如何组织起自己庞大的军队,是风雨欲来前的欲盖弥彰。
人类在意所有不能被回馈的感情,并且非常希望所有感情都要被回应。
那些猫咪喊着:好暗。好暗。他们在广博自由的天地里,为着生生不息的痛苦挣扎着,活着,偶尔争抢食物,偶尔寻找伴侣,偶尔被人类暗算逃窜,偶尔能吃上一顿着矛盾的生物给予的美餐。他们也会疲倦,也会仰头看着亿万光年外不灭的星火,叫喊起来。好暗,好暗,四处都这样暗,可你为什么能一直那么明亮?
只是她曾错以为只要摆正心态一切就不会卷土重来,错以为只要按部就相信天道酬勤便是“宁静”,错以为世界壮阔而自身微渺无须有抗衡之心,对外界、他人,只要忘却你身上的“痛点”哪怕身在车轮之下仍会好的。
只要你认可了自己所向往的意义,他人的刺激再也不能左右你。
误会是,总有人有言不由衷的苦,总有人有直白坦荡的提问。对应不上,变成无法言说的尴尬。其他未能明了的细微末节都被想象力填充,而人心就是这部分想象力。填充的有多曲折丰富,人心亦有多曲折丰富。
十六岁的我们能有多少真实之物承诺也未必真实但我只是奢望一个认为我义无反顾而你是你第一个义无反顾地对我才让我明白原来世上还有义无反顾这样让人动容的词
一次偷了十万银币的那个小伙子,从此可以诚实地度过一生了。
因为我需要你情感便是一种依靠仿佛你只是我平静人生里一段另类的曲折。
他的痛苦欠缺借口发泄。越是以自身的压力累积,越加速他的背弃与离弃。她一直以来希望他自己想明白,从自我的牢笼里挣脱出来。望他看清自己,他有能力,但他不是万能;他有才华,却又不是万中无一的胜者。
我现在与你在一起,你会好好地活着,我也会好好地活着。甚至我们往后会在一起好好活着。我知道未来一定会有苦难,有不幸,但遭遇再多也请你不要放弃快乐的权利。因为只有你还活着,才拥有着“总有一天会快乐”的可能。
空间如同容器。每个空间自然存放不同的物质。然而时间久了,也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因素而产生裂缝。裂痕并不难处理。然而因为各个容器内的物质不一样,通过裂缝所渗漏的物质,会使一些原本平衡的事物产生变化。所以,才有了不一样的存在。
其实我什么也不懂。我只是想,如果我必须永远这样,如果快乐也是舞、痛苦也是舞,那我还是要快乐地舞。七岁的我想,那我讲这些人看成各式各样的动物好了。胖的是河马。瘦的是长颈鹿。还有漂亮的猫与温顺的狗。都是动物。自私的动物。所有彼此不同的动物。弱肉强食的动物。我们拿自己的规则彼此对照,用彼此的专长衡量他人,彼此对望、彼此比拼,那么痛苦。但其实我们根本就不同。
所有圆润可爱的生命最后都会被时光充斥,撑大,往成年的样子变化。柔软的小胳膊小手都会长的有棱有角。
和听起来都像是我爱你。不过不重要。如果爱本身没有猜忌,也就没有表白。我始终认为,如果一个人真的爱着你,几乎不用太多感知就能明白。反之亦然。
但我一直在想,把我的人生往前一步步推,究竟哪里可以改变我的此刻?好像什么都不可能改变。我现在这么乱七八糟,是因为我受够了从前的规规矩矩。我从前的规规矩矩,是因为我以为一心一意爱一个人可以洗去我过去糟糕的奉献。可我过去糟糕的奉献,是呀,那么糟糕,我却不可能不去奉献。因为我确实是爱他的呀。
如果不是日复一日地梦见我一定以为你不存在可你存在你一直以近乎毁灭的姿态存在着
在这个世界里,有些角落是给我们这样流浪的人生活的。我们无缘过上富足的生活,也没有出生在好的环境里,更没有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孔。
在夏日的阳光下,依在树旁等待他的身影。尝试在千百万人之中一眼就找到你。看你越过茫茫人海,脚步轻轻,他国有愁情绪,向我奔来。
讨厌应是怎样的质地呢。尖锐的可以将人分裂开。还是温柔地将人口鼻封住,缓缓等到氧气耗尽,沉闷无声地消亡。
灵魂中最深的孤独,是伴随着清醒而来。
大部分人是永远不能被惊醒的怪物,若是给以压力,总会渐行渐远。当外部压力超越内心,他越是心安理得地丧失自我。可当外界心平气和任他内心枝桠蔓延,他却生出了沉重无望的自省与恐惧。
我是不是到现在才突然发现,我走了那么远,原是为了漂泊。但事实上只是发现那些远离我身后的,对我有多么重要。
我只盼一梦醒来后的十年,更十年,又十年,这世界还没变得更糟,还容我们在一起,容我写信给你,容你心知肚明的安慰我,却不让你当面将我的伤心看穿。
那样也好。在错失了整个世界之后,备受伤害的心终于不需要再顾及他人的想法。
仍然是弦乐版卡农最好听,就别变奏了,已经有那么丰富的情绪,再加就是累赘。不知道有谁可以在路边独自坐很久。我时常可以一个人在黑暗与陌生里独处,但是脑子里往事真相与信仰纠缠而生,翩然而过。咦,也许我脑子里真的有座电影院,只放往事。没有人可以做我的观众,哪怕你参演过。
因为我总是觉得,好的东西也许不该属于我,我拿了,自然有代价。
因为没有人关怀,却又一直受伤害,甚所以才想召唤出另一个世界的力量。而自己唯一的朋友,也竟是自己所创造出来的唯一的依托。
你是我为屈从现状而封印在心底的那一部分爆裂灵魂。
我害怕你给我的幻梦,也如手中那束气球。纵然绚烂如烟火,也会因为我胆怯的手心,使之于顷刻。
事实上,每个人都有样的童年。但他的不同是源于他既希望简单,却又害怕得不到人尊重。他是那一类人——既有才华,却又不够天才。年龄越大,挫折越多,劣势越明显。他桀骜,不喜与人交往。但这些都无法避忌。可他从来都被人捧在手心,以至于他根本不能忘却被人宠爱的感受。一直到现在,他都不能。这就是他的痛苦。总不能心平气和对待已经不复存在的光辉。
因为我既已躲藏在这冰冷的躯壳中,又如何奢望他人能再再三三向我嘘寒问暖?
为着彼此深藏的秘密,我们想要传递给对方的温暖,始终无法泅渡至彼岸。
所以如果有不幸你要自己承担,安慰有时候捉襟见肘,自己不坚强也要打得坚强。还没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举目无亲,我们没有资格难过,我们还能把快乐写得源远流长。
即使万物心怀怜悯,也无法唤醒所有怅然若失的,活着的灵魂。
人与人之远无法消解。以我的视野观点无法替她作出一个能让我心安的解释。因为我们彼此都不是彼此。
你已经老了。再不曾怀有轻狂少年时轻易坐拥八方的理想。世界从不会为你而转。
“谁能担保爱永远不会沾染尘埃”,至此一句就懂了,为什么还有人去纠结当年是不是有谁背叛谁。爱情里最多的破灭,最深的痛苦,不是裂痕于外,而是两个人虽相爱却不适合在一起。外力都是漂亮的砝码,往往歇斯底里地推动彼此。哎。人们好像还是更容易理解外部矛盾。伤心。
总有些生命如锦绸良缎,美艳柔滑,令人神往。
前路仍遥远。但,谅我要以“你好”作别。
内心里未表达的话,都哽塞在喉间,想找到一个人倾吐诉说,然而被光明驱散了每一处黑暗,都是荒芜。
我庆幸,他因为信任我,使我成为他内心秘密的第一个知情者。他是一个喜欢男孩的男孩,那些年当我在寂寞而伤感地想念着他的时候,他也同样,甚至更为艰苦卓绝地,想念着另一个无法企及的人。
女人比起女人,一者永远不忘自己的优势,一者却永远想掩藏。男人永远希望看见满街前者,因为那种肆意路人皆可分享;但终而选择后者,因为他可将她变成动人私酿。
一次一次,一时一时,在你问我存在的那一刻,将我所剩的温柔都放入你手心。
要是可能,我也想揪出自我怀疑的元凶,谁难道想带着它天长地久么?可是我只知道我一直在变,不断在变,每遇见一道惊雷就要变一次。我羡慕一口饿成瘦子的人,或者,干脆就从来是个胖子。可是,我不是。我一块一块剜肉,还遇到质疑我曾经那么胖的人。而且我还靠过去养活着。
你恨我背叛但我并没有背叛我只是无力承担所谓爱。
会饿,会想吃饭,这是所有人、甚至所有动物都无法控制却有必须臣服的事。其实世界上一切的事呀,都是跟肚子饿有关。因为饥饿才会觅食,因为食物稀少而会开始划分地盘,因为这些又开始斗争、而后是打架、斗殴,发展至最终是战争。……就算是看起来再不相关的斗争与屈服,其实都是为了有朝一日抢得足够的食物、占有足够多的权利,保证自己不再挨饿。而这种欲望,其实叫做“生”。所有人都只是为着自己“生”的本能在消耗生命,甚至不惜摧毁其他的“生”。
往事洪流就是你的罪、你的孽,你的对比方,你的假想敌。你看着他们汹涌轻蔑地往你的方向奔走,你就会忍不住否定自己,否定自己的的背叛,并且宣告自己有罪。
明明我离开你已经那么久甚至我明明已经觉得真的将你忘掉可你是始终是我猝不及防的伤痛。
甜是爱。涩如思念。而汤之浓稠都是内心待解的焦灼心态。
你内心柔弱像是一枚蚌壳。
幼稚的我们怎么敌得过这个庞大无垠的世界。
其实你并不了解我,也从没了解过我。如果你只是想在我身上重复你找不到寄托的假想,接近我,只为把你理想的影子挽留,那就不要爱我。最重要的是,也别对我说,你变了。
就算是为让我知道,我应当活着,去寻找你生活的那个温暖的彼岸。而你应该永恒的在那里,等我到来。
人世间,难以找到完美镶嵌的时刻与弧度,让自身完美贴合,总是磕磕碰碰直至精疲力竭与棱角尽失,才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蜷缩的角落。
人影隐隐闪现,却又在不经意之间,匿于尘埃之间。
自从我们分离,这永远的期限就碎裂无界。
人与人之间互相吸引与安慰,报复或是驯服,由谁而起无法追寻。但若两人彼此牵绊,必然是彼此之间冥冥相吸。
很多时候他们都会争抢,会弱肉强食,会不顾一切不多他人的权利,会有人出生就比你有着更好的生活,或者你出生以后会遭遇种种不公,但是,这并不代表你没有快乐的权利。只有这一种放弃会完全剥夺你这种权利,那即使你自己已经放弃。
别怕我们在一起。
生命与成长最难过的一关便是要发现便接受这个世界的残酷,否则,那便永远不是成长。
你还记得我说过吗。我最讨厌你了,因为你总是跑得最远的那个。从出生时就是那样,也不管我那时是不是又累又饿,是不是还能找到你,再把你叼回来。我累了。如果你们走的太远了,那你就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我再也没有力气把你们一个一个叼回来了。
我不信封被扭曲的真理但我信奉愿意为我扭曲真理的你可你已经不存在了那是你已经不存在了。
“谁能担保爱永远不会沾染尘埃”,至此一句就懂了,为什么还有人去纠结当年是不是有谁背叛谁。爱情里最多的破灭,最深的痛苦,不是裂痕于外,而是两个人虽相爱却不适合在一起。外力都是漂亮的砝码,往往歇斯底里地推动彼此。哎。人们好像还是更容易理解外部矛盾。伤心。
天涯海角,唯望君安。
有很多人,你原以为可以忘记。其实没有。他们一直在你心底的一个角落。直到你的生命尽头。在尽头你会怀念每个角落里的黑暗之中的光,因为他们组成你的记忆与感情。但你已经不能拥抱他们,只能在最后明白,路途是一个念念不忘的失去的过程。
死亡应是略略刺鼻的腥甜---那是血的味道,爱它的人爱它的腥甜,恨它的人亦是。腥甜,意味着两处共生的极端。它竟能让人同时产生爱与恨,悖论而矛盾的揭示了万物共生的不纯。这些狡黠难辨的事实其实一直存在于世间,混淆我们的概念。并且,它甚至张扬的流通于我们的体内,不可或缺。
你看,其实没有一条世俗法则能限定住复杂的人。但世俗的人却能被复杂的法则限定住。
我只盼一梦醒来后的十年,更十年,又十年,这世界还没变得更糟,还容我们在一起,容我写信给你,容你心知肚明的安慰我,却不让你当面将我的伤心看穿。
于是把自己的情感投入到别人的幻想里。一同经历。曾经的痛苦会更为微不足道,或者更加明显。他们爱一个人,他们恨一个人,因为爱而义无反顾,因为恨而绝望不已。可以生,可以死。原来这世上的痛苦那么多。人人都有。并且永不相同。
人生如菜,便是要让他人尝的。要好看,要好味,要他人尝了你的甜咸苦辣之后便明白甜咸苦辣,要他人知道你的辛酸过往之后同样辛酸。
仅仅是那些隔着一个世界的温暖,在无数次拐曲、迷失之后,平安的到达彼岸。
遇到你时,我尚是一张白纸。你不过在纸上写了第一个字,我不过给了一生的`情动,心底有了波澜。但我知道波澜总归平静。
讨厌。但讨厌不代表我不喜欢你。
你误会了他们恰如你也可以误会我。
忽然想到别人希望我会写的类型:“如果我比你想的好得多,你是不是就会爱我?”事实上我一直写的:“如果我比你希望的差很多,你是不是就不会爱我?”
人生就是舞,即便你不想跳,但在别人眼里你一直在跳。你不可能把自己永远藏得好好的,永远没有人知道。而你的一生都会被各式各样的人看到。会有人对你评头论足永不满足。如果你不能学会习惯这些目光,你就长不大,你就不是我的女儿。
越拥挤,越需要奋不顾身。越狭窄,越显弱肉强食。
为嘛我眼里许多问题差不多都是“表达能力弱”和“传达错误”。放眼看去基本都是源于,按自己的利益及理解要求对方秒同步率,再借口这个的失败为争端源头。每次群体愤怒时我就觉得没劲。如果还有人再反复言之,我只能说,他们肯定没看明白,会吵架的人都不是为了解决问题在表达。
人与人之远无法消解。以我的视野观点无法替她作出一个能让我心安的解释。因为我们彼此都不是彼此。
而我无法自持,在于我的懦弱,在于我的期待,在于我年幼时缺失的那部分情感,一旦有人愿意补回,我便无法节制地接受下来。
我像一个失忆的人忽然在梦里获得了所有被遗忘的人生。
十六岁的我们能有多少真实之物承诺也未必真实但我只是奢望一个认为我义无反顾而你是你第一个义无反顾地对我才让我明白原来世上还有义无反顾这样让人动容的词。
有时候我们孤独地维持着自己的悲观,并不是因为乐观不好,只是因为我们不能相信未曾出现的假象。
谁知道呢?我们手拿蒙昧的依据,囫囵画出你以为的横折我以为的宝盖,但谁也说不准谁是楷模谁是无知。我们永远陌生,无法接近,用自我的思维去图解他人的世界,半斤八两,愚昧无知,但你原谅我哪怕明白此些无望也想尽力留下那些笔触刚硬的曲拐,也许总有一人会循着我刻画的沟壑触摸到我佝偻的灵魂与骨骸。
哪怕有所得失也要保全精神信仰。
仍然是弦乐版卡农最好听,就别变奏了,已经有那么丰富的情绪,再加就是累赘。不知道有谁可以在路边独自坐很久。我时常可以一个人在黑暗与陌生里独处,但是脑子里往事真相与信仰纠缠而生,翩然而过。咦,也许我脑子里真的有座电影院,只放往事。没有人可以做我的观众,哪怕你参演过。
消失宾妮语录 第2篇
你已经老了。再不曾怀有轻狂少年时轻易坐拥八方的梦想。世界从不会为你而转。
会饿,会想吃饭,这是所有人甚至所有动物都无法控制却有必须臣服的事。其实世界上一切的事呀,都是跟肚子饿有关。因为饥饿才会觅食,因为食物稀少而会开始划分地盘,因为这些又开始斗争而后是打架斗殴,发展至最终是战争。……就算是看起来再不相关的斗争与屈服,其实都是为了有朝一日抢得足够的食物占有足够多的权利,保证自我不再挨饿。而这种欲望,其实叫做“生”。所有人都只是为着自我“生”的本能在消耗生命,甚至不惜摧毁其他的“生”。
但我一直在想,把我的人生往前一步步推,究竟哪里可以改变我的此刻?好像什么都不可能改变。我现在这么乱七八糟,是因为我受够了从前的规规矩矩。我从前的规规矩矩,是因为我以为一心一意爱一个人可以洗去我过去糟糕的奉献。可我过去糟糕的奉献,是呀,那么糟糕,我却不可能不去奉献。因为我确实是爱他的呀。
仅仅是那些隔着一个世界的温暖,在无数次拐曲迷失之后,平安的到达彼岸。
或许生的序幕由他人打开,但舞台上的热泪盈眶却必须由自我奏响。——消失宾妮《四重音》
总得撑下去,上天只会给我们过得去的坎。——消失宾妮《罪孽坟城》
人生如菜,便是要他人尝的。要好看,要好味,要他人尝了你的甜咸苦辣之后便明白甜咸苦辣,要他人知道你的辛酸过往之后同样心酸。——消失宾妮
会饿,会想吃饭,这是所有人甚至所有动物都无法控制却有必须臣服的事。其实世界上一切的事呀,都是跟肚子饿有关。因为饥饿才会觅食,因为食物稀少而会开始划分地盘,因为这些又开始斗争而后是打架斗殴,发展至最终是战争。……就算是看起来再不相关的斗争与屈服,其实都是为了有朝一日抢得足够的食物占有足够多的权利,保证自我不再挨饿。而这种欲望,其实叫做“生”。所有人都只是为着自我“生”的本能在消耗生命,甚至不惜摧毁其他的“生”。
人生就是舞,即便你不想跳,但在别人眼里你一向在跳。你不可能把自我永远藏得好好的,永远没有人知道。而你的一生都会被各式各样的人看到。会有人对你评头论足永不满足。如果你不能学会习惯这些目光,你就长不大,你就不是我的女儿。
因为我总是觉得,好的东西也许不该属于我,我拿了,自然有代价。
而真实的,永远是作出一个选择之后的,你此时此刻的,感觉
灵魂中最深的孤独,是伴随着清醒而来。——消失宾妮《孤独书》
越拥挤,越需要奋不顾身。越狭窄,越显弱肉强食。
那样也好。在错失了整个世界之后,备受伤害的心最终不需要再顾及他人的想法。
大部分人是永远不能被惊醒的怪物,若是给以压力,总会渐行渐远。当外部压力超越内心,他越是心安理得地丧失自我。可当外界心平气和任他内心枝桠蔓延,他却生出了沉重无望的自省与恐惧。
总在打折季买衣服的人,到最终反而越买越多,是不是就因为,不知道自我要些什么?
人世间,难以找到完美镶嵌的时刻与弧度,让自身完美贴合,总是磕磕碰碰直至精疲力竭与棱角尽失,才最终找到一个能够蜷缩的角落。
什么时候我们会选择背弃过往,选择与过去截然相反的路径。
莫与孩童较真,你比不起她的执意与单纯。
人心就是奇怪,故事越多,对那些彷徨失措悲喜交加越是能理解。
空间如同容器。每个空间自然存放不一样的物质。然而时间久了,也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因素而产生裂缝。裂痕并不难处理。然而因为各个容器内的物质不一样,经过裂缝所渗漏的物质,会使一些原本平衡的事物产生变化。所以,才有了不一样的存在。
我是不是到现在才突然发现,我走了那么远,原是为了漂泊。但事实上只是发现那些远离我身后的,对我有多么重要。
我不想当你们的妈妈,可你们始终是我的孩子。这种关系不得已却又让人心甘情愿……就像是你们终归要一个一个离开我,这同样让人不得已,但我明白,这无法改变。
十八岁的时候,我总以为人生就是眼下所有的事,总以为此刻所说的永远就真的是永远。总以为此刻说的离别,就是再也不见。直到此刻,我才发现,人生漫长到充满无尽的变数。再狗血下三滥的人生剧目,都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离别后能够重遇,相爱后能够转恨,以往信誓旦旦的完美休止符也能够变成残音绕梁,让人痛觉。——消失宾妮《葬我以风》
我不愿意去想所谓喜欢的长远,那太虚幻了,我只知道如果你有事我必须不顾一切为你付出。而倘若我有求于你,你必须要像这样,不弃不厌,在我无能地败北的那一刻,替我撑起我的天。
人影隐隐闪现,却又在不经意之间,匿于尘埃之间。
人生就是舞,即便你不想跳,但在别人眼里你一向在跳。你不可能把自我永远藏得好好的,永远没有人知道。而你的一生都会被各式各样的人看到。会有人对你评头论足永不满足。如果你不能学会习惯这些目光,你就长不大,你就不是我的女儿。
谁也不知道,我是如何辛苦的走向一无所有。而我又找不到我的敌人,一切仿佛是被设计好的陷阱。——消失宾妮《罪孽坟城》
于是把自我的情感投入到别人的幻想里。一同经历。以往的痛苦会更为微不足道,或者更加明显。他们爱一个人,他们恨一个人,因为爱而义无反顾,因为恨而绝望不已。能够生,能够死。原来这世上的痛苦那么多。人人都有。并且永不相同。
事实上,每个人都有样的童年。但他的不同是源于他既希望简单,却又害怕得不到人尊重。他是那一类人——既有才华,却又不够天才。年龄越大,挫折越多,劣势越明显。他桀骜,不喜与人交往。但这些都无法避忌。可他从来都被人捧在手心,以至于他根本不能忘却被人宠爱的感受。一直到现在,他都不能。这就是他的痛苦。总不能心平气和对待已经不复存在的光辉。
生命与成长最难过的一关便是要发现便理解这个世界的残酷,否则,那便永远不是成长。
一次偷了十万银币的那个小伙子,从此能够诚实地度过一生了。
人们不应以伤害来索取需求,如果不满或者存有期望,应当直白地说出来。
仍然是弦乐版卡农最好听,就别变奏了,已经有那么丰富的情绪,再加就是累赘。不知道有谁能够在路边独自坐很久。我时常能够一个人在黑暗与陌生里独处,可是脑子里往事真相与信仰纠缠而生,翩然而过。咦,也许我脑子里真的有座电影院,只放往事。没有人能够做我的观众,哪怕你参演过。——消失宾妮
你感觉时间越过越快,是因为人越老,每秒时间所占的生命份额就越来越少。——消失宾妮《岁月仍会捕食你》
好像最近对一切都觉能够不痛不痒不悲痛不在意,却是因为心深处有实实在在的失落。也不是失落吧。也许它本身是一个时间凿出的黑洞,它灰黑阴沉,好处是吸走我所有的不痛快,缺点是,它也一并吸走了我那些痛快——消失宾妮
哪怕前路也有尽头,可是没关系,我遇见过一帮同路人,我们能同路,因为我们都能够向着一个铜墙铁壁的结果冲过去,却不改道路。墙后必有我们要的世界,哪怕得不到。——消失宾妮《葬我以风》
我已经永远丧失了与你义无反顾甚至与世隔绝的厮守的勇气——消失宾妮《still此刻仍然》
我有时候觉得自我运气很糟,可是这种时候又觉得运气不坏。每当世界给我看更多一种不一样,我就更相信更多一种可能性。人生,就是只要你足够走得远,就能有足够宽广的视野放下掉执念。
我只想笑着流泪做回答,言语太苍白。
但我一向在想,把我的人生往前一步步推,究竟哪里能够改变我的此刻?好像什么都不可能改变。我此刻这么乱七八糟,是因为我受够了从前的规规矩矩。我从前的规规矩矩,是因为我以为一心一意爱一个人能够洗去我过去糟糕的奉献。可我过去糟糕的奉献,是呀,那么糟糕,我却不可能不去奉献。因为我确实是爱他的呀。
他的痛苦欠缺借口发泄。越是以自身的压力累积,越加速他的背弃与离弃。她一直以来希望他自己想明白,从自我的牢笼里挣脱出来。望他看清自己,他有能力,但他不是万能;他有才华,却又不是万中无一的胜者。
有些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你透过一条细缝,窥过去竟是别有洞天,并且那洞天,极宽,极广,星罗密布,不见尽头。——消失宾妮《岁月仍会捕食你》
而我无法自持,在于我的懦弱,在于我的期待,在于我年幼时缺失的那部分情感,一旦有人愿意补回,我便无法节制地理解下来。
人影隐隐闪现,却又在不经意之间,匿于尘埃之间。
而我无法自持,在于我的懦弱,在于我的期待,在于我年幼时缺失的那部分情感,一旦有人愿意补回,我便无法节制地理解下来。——消失宾妮《贪食蛇》
那些猫咪喊着:好暗。好暗。他们在广博自由的天地里,为着生生不息的痛苦挣扎着,活着,偶尔争抢食物,偶尔寻找伴侣,偶尔被人类暗算逃窜,偶尔能吃上一顿着矛盾的生物给予的美餐。他们也会疲倦,也会仰头看着亿万光年外不灭的星火,叫喊起来。好暗,好暗,四处都这样暗,可你为什么能一向那么明亮?
你在我所不知道的时刻去拥抱谁,去呵护谁。谁能被你拥抱着,呵护着。我从出生起就一向微弱的运气,到此也没能挥出最大的威力。最终还是让我成为一个安静悲伤的旁观者。——消失宾妮《罪孽坟城》
人类在意所有不能被回馈的感情,并且十分期望所有感情都要被回应。
人世间,难以找到完美镶嵌的时刻与弧度,让自身完美贴合,总是磕磕碰碰直至精疲力竭与棱角尽失,才最终找到一个能够蜷缩的角落。——消失宾妮《四重音》
内心里未表达的话,都哽塞在喉间,想找到一个人倾吐诉说,然而被光明驱散了每一处黑暗,都是荒芜。
总在打折季买衣服的人,到最终反而越买越多,是不是就因为,不知道自我要些什么?——消失宾妮《岁月仍会捕食你》
在能感受到时间流逝的时候,多做一点什么——消失宾妮《岁月仍会捕食你》
就算是为让我知道,我应当活着,去寻找你生活的那个温暖的彼岸。而你应当永恒的在那里,等我到来。
那样也好。在错失了整个世界之后,备受伤害的心最终不需要再顾及他人的想法。
也许我脑子里真的有座电影院,只放往事。没有人能够做我的观众,哪怕你参演过。——消失宾妮
所谓付出多,是你总是花了大价钱,买了自我根本用不到的东西,可是,买了什么并不重要,每一个好与坏,都不是别人说的,都是你自我的情绪。——消失宾妮《岁月仍会捕食你》
冷酷,其实就是,无论别人怎样怂恿我,我都只会慢慢地,一杯一杯地,喝掉。
当我意识到我依旧没有逃脱开我恪守的懦弱时,我就会站在那个十字路口。
因为我总是觉得,好的东西也许不该属于我,我拿了,自然有代价。——消失宾妮《孤独书》
为嘛我眼里许多问题差不多都是表达本事弱和传达错误。放眼看去基本都是源于,按自我的利益及理解要求对方秒同步率,再借口这个的失败为争端源头。每次群体愤怒时我就觉得没劲。如果还有人再反复言之,我只能说,他们肯定没看明白,会吵架的人都不是为了解决问题在表达。——消失宾妮
你感觉时间越过越快,是因为人越老,每秒时间所占的生命份额就越来越少。
因为没有人关怀,却又一向受伤害,甚所以才想召唤出另一个世界的力量。而自我唯一的朋友,也竟是自我所创造出来的唯一的依托。
对于沉默且略有智慧的人,缺乏的是一个有勇气撬开他的美艳利器,而绝非蛮力的刀刃。他们容易对粗糙反感,却又对柔韧无力抵挡。所有的温存都是良药,但若略加富有攻击性的智慧,他们会更加容易牵引。特别当他亦老去,在仓皇流失的时光中无力挣扎,迫不及待想要走出困境时。
我有时候觉得自我运气很糟,可是这种时候又觉得运气不坏。每当世界给我看更多一种不一样,我就更相信更多一种可能性。人生,就是只要你足够走得远,就能有足够宽广的视野放下掉执念。——消失宾妮《葬我以风》
人心就是奇怪。故事越多,对那些彷徨失措悲喜交加越是能理解。
只是她曾错以为只要摆正心态一切就不会卷土重来,错以为只要按部就相信天道酬勤便是宁静,错以为世界壮阔而自身微渺无须有抗衡之心,对外界他人,只要忘却你身上的痛点哪怕身在车轮之下仍会好的。——消失宾妮《未卜之遥》
误会是,总有人有言不由衷的苦,总有人有直白坦荡的提问。对应不上,变成无法言说的尴尬。其他未能明了的细枝末节都被想象力填充,而人心就是这部分想象力,填充的有多丰富,人心亦有多曲折丰富。
忽然想到别人期望我会写的类型:如果我比你想的好得多,你是不是就会爱我?<----励志。|事实上我一向写的:如果我比你期望的差很多,你是不是就不会爱我?<----自扰纠结型。——消失宾妮
对于沉默且略有智慧的人,缺乏的是一个有勇气撬开他的美艳利器,而绝非蛮力的刀刃。他们容易对粗糙反感,却又对柔韧无力抵挡。所有的温存都是良药,但若略加富有攻击性的智慧,他们会更加容易牵引。异常当他亦老去,在仓皇流失的时光中无力挣扎,迫不及待想要走出困境时。
所有圆润可爱的生命最终都会被时光充斥,撑大,往成年的样貌变化。柔软的小胳膊小手都会长的有棱有角。
一个人旅行,不是任性,也和冒险无关。而是我想重新应对一个人的状态。这是我需要的一个自我修复的过程。我相信我能够应对任何事情。我要重新找回自我的力量,不再虚弱,不再无助。任何人都帮不了我,只能独自应对。
内心里未表达的话,都哽塞在喉间,想找到一个人倾吐诉说,然而被光明驱散了每一处黑暗,都是荒芜。
我此刻与你在一齐,你会好好地活着,我也会好好地活着。甚至我们往后会在一齐好好活着。我知道未来必须会有苦难,有不幸,但遭遇再多也请你不要放下欢乐的权利。因为仅有你还活着,才拥有着“总有一天会欢乐”的可能。
你说,是一扇里面都是宝贝却紧闭着的门没有期望,还是一扇敞开却早已被你搬空的门,没有期望呢?
我也不知道自我去了多少地方,看过多少事。我过去不能克服的事一桩桩消失,我过去在乎的也一桩桩消失。我们能和陌生人不闻不问地坐在一齐,这样对大家都好。
轻轻推开眼前的玻璃窗,能够看见城市之外,通向市郊的高速公路,一盏盏昏黄的路灯照耀着路人的行程。冬日的星辰难得一见,可它们却像生命一样,绚烂到极致,却充满了变数。
我只盼一梦醒来后的十年,更十年,又十年,这世界还没变得更糟,还容我们在一齐,容我写信给你,容你心知肚明的安慰我,却不让你当面将我的悲痛看穿。
其实我什么也不懂。我只是想,如果我必须永远这样,如果欢乐也是舞痛苦也是舞,那我还是要欢乐地舞。七岁的我想,那我讲这些人看成各式各样的动物好了。胖的是河马。瘦的是长颈鹿。还有漂亮的猫与温顺的狗。都是动物。自私的动物。所有彼此不一样的动物。弱肉强食的动物。我们拿自我的规则彼此对照,用彼此的专长衡量他人,彼此对望彼此比拼,那么痛苦。但其实我们根本就不一样。
厌恶。但厌恶不代表我不喜欢你。
那些猫咪喊着:好暗。好暗。他们在广博自由的天地里,为着生生不息的痛苦挣扎着,活着,偶尔争抢食物,偶尔寻找伴侣,偶尔被人类暗算逃窜,偶尔能吃上一顿着矛盾的生物给予的美餐。他们也会疲倦,也会仰头看着亿万光年外不灭的星火,叫喊起来。好暗,好暗,四处都这样暗,可你为什么能一直那么明亮?
而狠心,则是,无论你们怎样说,说些什么,我都只会一口气,把它喝光。——消失宾妮《岁月仍会捕食你》
我不想当你们的妈妈,可你们始终是我的孩子。这种关系不得已却又让人心甘情愿……就像是你们终归要一个一个离开我,这同样让人不得已,但我明白,这无法改变。
两个人再温暖,也不会叠加到七十四度。——消失宾妮《岁月仍会捕食你》
也许我脑子里真的有座电影院,只放往事。没有人能够做我的观众,哪怕你参演过。
真正的恶人都是藏在好人里,靠抓恶人骗好人。——消失宾妮《馥鳞》
他的痛苦欠缺借口发泄。越是以自身的压力累积,越加速他的背弃与离弃。她一向以来期望他自我想明白,从自我的牢笼里挣脱出来。望他看清自我,他有本事,但他不是万能;他有才华,却又不是万中无一的胜者。
我像一个失忆的人忽然在梦里获得了所有被遗忘的人生——消失宾妮《still此刻仍然》
人们不应以伤害来索取需求,如果不满或者存有期望,应当直白地说出来。——消失宾妮《致娜塔莉斯的乐章》
人与人之间互相吸引与安慰,报复或是驯服,由谁而起无法追寻。但若两人彼此牵绊,必然是彼此之间冥冥相吸。
人生就是舞,即便你不想跳,但在别人眼里你一直在跳。你不可能把自己永远藏得好好的,永远没有人知道。而你的一生都会被各式各样的人看到。会有人对你评头论足永不满足。如果你不能学会习惯这些目光,你就长不大,你就不是我的女儿。
我现在与你在一起,你会好好地活着,我也会好好地活着。甚至我们往后会在一起好好活着。我知道未来一定会有苦难,有不幸,但遭遇再多也请你不要放弃快乐的权利。因为只有你还活着,才拥有着“总有一天会快乐”的可能。
误会是,总有人有言不由衷的苦,总有人有直白坦荡的提问。对应不上,变成无法言说的尴尬。其他未能明了的细微末节都被想象力填充,而人心就是这部分想象力。填充的有多曲折丰富,人心亦有多曲折丰富。
但我一向在想,把我的人生往前一步步推,究竟哪里能够改变我的此刻?好像什么都不可能改变。我此刻这么乱七八糟,是因为我受够了从前的规规矩矩。我从前的规规矩矩,是因为我以为一心一意爱一个人能够洗去我过去糟糕的奉献。可我过去糟糕的奉献,是呀,那么糟糕,我却不可能不去奉献。因为我确实是爱他的呀。
你是我为屈从现状而封印在心底的那一部分爆裂灵魂——消失宾妮《馥鳞》
前路仍遥远。但,谅我要以“你好”作别。
总有些生命如锦绸良缎,美艳柔滑,令人神往。
事实上,每个人都有样的童年。但他的不一样是源于他既期望简单,却又害怕得不到人尊重。他是那一类人——既有才华,却又不够天才。年龄越大,挫折越多,劣势越明显。他桀骜,不喜与人交往。但这些都无法避忌。可他从来都被人捧在手心,以至于他根本不能忘却被人宠爱的感受。一向到此刻,他都不能。这就是他的痛苦。总不能心平气和对待已经不复存在的光辉。
于是把自己的情感投入到别人的幻想里。一同经历。曾经的痛苦会更为微不足道,或者更加明显。他们爱一个人,他们恨一个人,因为爱而义无反顾,因为恨而绝望不已。可以生,可以死。原来这世上的痛苦那么多。人人都有。并且永不相同。
两个人再温暖,也不会叠加到七十四度。
人与人之间互相吸引与安慰,报复或是驯服,由谁而起无法追寻。但若两人彼此牵绊,必然是彼此之间冥冥相吸。
时间真的能够改变我们,甚至以一种浑然不觉的方式——消失宾妮《葬我以风》
人生如菜,便是要让他人尝的。要好看,要好味,要他人尝了你的甜咸苦辣之后便明白甜咸苦辣,要他人知道你的辛酸过往之后同样辛酸。
会饿,会想吃饭,这是所有人、甚至所有动物都无法控制却有必须臣服的事。其实世界上一切的事呀,都是跟肚子饿有关。因为饥饿才会觅食,因为食物稀少而会开始划分地盘,因为这些又开始斗争、而后是打架、斗殴,发展至最终是战争。……就算是看起来再不相关的斗争与屈服,其实都是为了有朝一日抢得足够的食物、占有足够多的权利,保证自己不再挨饿。而这种欲望,其实叫做“生”。所有人都只是为着自己“生”的本能在消耗生命,甚至不惜摧毁其他的“生”。
人类在意所有不能被回馈的感情,并且非常希望所有感情都要被回应。
情感便是一种依靠
你在我所不知道的时刻去拥抱谁,去呵护谁。谁能被你拥抱着,呵护着。我从出生起就一向微弱的运气,到此也没能挥出最大的威力。最终还是让我成为一个安静悲伤的旁观者。
因为没有人关怀,却又一直受伤害,甚所以才想召唤出另一个世界的力量。而自己唯一的朋友,也竟是自己所创造出来的唯一的依托。
洋流的方向总是相差无二,在这路途的任何地点放下,便总会按部就班地流淌回同样的终点。像不像命运殊途同归的姿态?
往事洪流是你的罪,你的孽,你的对方,你的假想敌。
天涯海角,唯望君安。
女人比起女人,一者永远不忘自我的优势,一者却永远想掩藏。男人永远期望看见满街前者,因为那种肆意路人皆可分享;但终而选择后者,因为他可将她变成动人私酿。
所有圆润可爱的生命最后都会被时光充斥,撑大,往成年的样子变化。柔软的小胳膊小手都会长的有棱有角。
你还记得我说过吗。我最厌恶你了,因为你总是跑得最远的那个。从出生时就是那样,也不管我那时是不是又累又饿,是不是还能找到你,再把你叼回来。我累了。如果你们走的太远了,那你就要记得我今日所说的——我再也没有力气把你们一个一个叼回来了。
甜是爱。涩如思念。而汤之浓稠都是内心待解的焦灼心态。
我们总是习惯去伤害离自我身边最近的人。因为我们的本事也仅限于伤害那些身边的人。——消失宾妮《罪孽坟城》
事实上,每个人都有样的童年。但他的不一样是源于他既期望简单,却又害怕得不到人尊重。他是那一类人——既有才华,却又不够天才。年龄越大,挫折越多,劣势越明显。他桀骜,不喜与人交往。但这些都无法避忌。可他从来都被人捧在手心,以至于他根本不能忘却被人宠爱的感受。一向到此刻,他都不能。这就是他的痛苦。总不能心平气和对待已经不复存在的光辉。
有一天在红灯区的时候,我突然很厌恶左拐时的红灯,为什么在我难耐的生活里,还要给它六十秒,我不想去找原因,只想立刻马不停蹄的右转,随心所欲的向右走,是那个红灯阻碍了我的随波逐流,让我停了下来。
在这个世界里,有些角落是给我们这样流浪的人生活的。我们无缘过上富足的生活,也没有出生在好的环境里,更没有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孔。
大部分人是永远不能被惊醒的怪物,若是给以压力,总会渐行渐远。当外部压力超越内心,他越是心安理得地丧失自我。可当外界心平气和任他内心枝桠蔓延,他却生出了沉重无望的自省与恐惧。
仿佛你只是我平静人生里一段另类的曲折——消失宾妮《still此刻仍然》
谁能担保爱永远不会沾染尘埃,至此一句就懂了,为什么还有人去纠结当年是不是有谁背叛谁。爱情里最多的破灭,最深的痛苦,不是裂痕于外,而是两个人虽相爱却不适合在一齐。外力都是漂亮的砝码,往往歇斯底里地推动彼此。哎。人们好像还是更容易理解外部矛盾。悲痛。——消失宾妮
哪怕有所得失也要保全精神信仰。
人生如菜,便是要让他人尝的。要好看,要好味,要他人尝了你的甜咸苦辣之后便明白甜咸苦辣,要他人知道你的辛酸过往之后同样辛酸。
自从我们分离这永远的期限就碎裂无界——消失宾妮《still此刻仍然》
越拥挤,越需要奋不顾身。越狭窄,越显弱肉强食。
因为我既已躲藏在这冰冷的躯壳中,又如何奢望他人能再再三三向我嘘寒问暖?
人们总认为,‘我的世界里’的一切,都能够自我调节——假使我无期望就让自我更进取,假使我不开心就让自我开心。仿佛人们很难相信在人类的精神领域里,客观缺乏一些东西。可消极者的痛苦是——内心的缺陷是客观,而非主观。——消失宾妮《葬我以风》
越拥挤,越需要奋不顾身。越狭窄,越显弱肉强食。
因为眼见过世界无法被收买的辽阔,于是无法相信那些逼人屈服的生活是真理
或许生的序幕由他人打开,但舞台上的热泪盈眶却必须由自我奏响。
即使万物心怀怜悯,也无法唤醒所有怅然若失的,活着的灵魂。
人类在意所有不能被回馈的感情,并且十分期望所有感情都要被回应。——消失宾妮《四重音》
讨厌。但讨厌不代表我不喜欢你。
有很多人,你原以为可以忘记。其实没有。他们一直在你心底的一个角落。直到你的生命尽头。在尽头你会怀念每个角落里的黑暗之中的光,因为他们组成你的记忆与感情。但你已经不能拥抱他们,只能在最后明白,路途是一个念念不忘的失去的过程。
我庆幸,他因为信任我,使我成为他内心秘密的第一个知情者。他是一个喜欢男孩的男孩,那些年当我在寂寞而伤感地想念着他的时候,他也同样,甚至更为艰苦卓绝地,想念着另一个无法企及的人。
就算是为让我知道,我应当活着,去寻找你生活的那个温暖的彼岸。而你应该永恒的在那里,等我到来。
我不想当你们的妈妈,可你们始终是我的孩子。这种关系不得已却又让人心甘情愿……就像是你们终归要一个一个离开我,这同样让人不得已,但我明白,这无法改变。
所谓付出多,是你总是花了大价钱,买了自我根本用不到的东西,可是,买了什么并不重要,每一个好与坏,都不是别人说的,都是你自我的情绪。
因为我需要你
很多时候他们都会争抢,会弱肉强食,会不顾一切不多他人的权利,会有人出生就比你有着更好的生活,或者你出生以后会遭遇种种不公,但是,这并不代表你没有快乐的权利。只有这一种放弃会完全剥夺你这种权利,那即使你自己已经放弃。
空间如同容器。每个空间自然存放不同的物质。然而时间久了,也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因素而产生裂缝。裂痕并不难处理。然而因为各个容器内的物质不一样,通过裂缝所渗漏的物质,会使一些原本平衡的事物产生变化。所以,才有了不一样的存在。
让生者承担死者遗留的痛苦。这羁绊太过漫长。彼此已经无法感知,无法对谈,却因为内心深处的“不舍”,永远相望,相妄,却不能相忘。
天涯海角,唯望君安。——消失宾妮《望君安》
在夏日的阳光下,依在树旁等待他的身影。尝试在千百万人之中一眼就找到你。看你越过茫茫人海,脚步轻轻,他国有愁情绪,向我奔来。
其实你并不了解我,也从没了解过我。如果你只是想在我身上重复你找不到寄托的假想,接近我,只为把你梦想的影子挽留,那就不要爱我。最重要的是,也别对我说,你变了。
总有一日我们都要跳脱开我们的出生,与浮世比较出我们的定义。
人心就是奇怪。故事越多,对那些彷徨失措悲喜交加越是能理解。
我是不是到此刻才突然发现,我走了那么远,原是为了漂泊。但事实上只是发现那些远离我身后的,对我有多么重要。
你看着他们汹涌轻蔑的往你的方向奔走,你就会忍不住否定自我的背叛,你就会审问自我。亲爱的,我为什么要疑惑。
人生如菜,便是要他人尝的。要好看,要好味,要他人尝了你的甜咸苦辣之后便明白甜咸苦辣,要他人知道你的辛酸过往之后同样心酸。
你说,是一扇里面都是宝贝却紧闭着的门没有期望,还是一扇敞开却早已被你搬空的门,没有期望呢?——消失宾妮《岁月仍会捕食你》
死亡应是略略刺鼻的腥甜---那是血的味道,爱它的人爱它的腥甜,恨它的人亦是。腥甜,意味着两处共生的极端。它竟能让人同时产生爱与恨,悖论而矛盾的揭示了万物共生的不纯。这些狡黠难辨的事实其实一向存在于世间,混淆我们的概念。并且,它甚至张扬的流通于我们的体内,不可或缺。——消失宾妮《馥鳞》
世界辽阔,无需争夺
总有些生命如锦绸良缎,美艳柔滑,令人神往。
我只是想依靠。但无人供我依靠。——消失宾妮《贪食蛇》
人类在意所有不能被回馈的感情,并且十分期望所有感情都要被回应。
厌恶应是怎样的质地呢。尖锐的能够将人分裂开。还是温柔地将人口鼻封住,缓缓等到氧气耗尽,沉闷无声地消亡。
让生者承担死者遗留的痛苦。这羁绊太过漫长。彼此已经无法感知,无法对谈,却因为内心深处的“不舍”,永远相望,相妄,却不能相忘。
轻轻推开眼前的玻璃窗,能够看见城市之外,通向市郊的高速公路,一盏盏昏黄的路灯照耀着路人的行程。冬日的星辰难得一见,可它们却像生命一样,绚烂到极致,却充满了变数。——消失宾妮
人世间,难以找到完美镶嵌的时刻与弧度,让自身完美贴合,总是磕磕碰碰直至精疲力竭与棱角尽失,才最终找到一个能够蜷缩的角落。
和听起来都像是我爱你。可是不重要。如果爱本身没有猜忌,也就没有表白。我始终认为,如果一个人真的爱着你,几乎不用太多感知就能明白。反之亦然。
哪怕前路也有尽头,可是没关系,我遇见过一帮同路人,我们能同路,因为我们都能够向着一个铜墙铁壁的结果冲过去,却不改道路。墙后必有我们要的世界,哪怕得不到。
有一瞬,想要伸手去碰的念头。来自光的久远的温柔。
世上很多事都不是公式,不能代入同一个变量,就得同一个结果。——消失宾妮《岁月仍会捕食你》
我此刻与你在一齐,你会好好地活着,我也会好好地活着。甚至我们往后会在一齐好好活着。我知道未来必须会有苦难,有不幸,但遭遇再多也请你不要放下欢乐的权利。因为仅有你还活着,才拥有着“总有一天会欢乐”的可能。
若他们真的相信这个世界,怎样就不能允许有些人演的不像这世上多数欢乐的人。——消失宾妮《葬我以风》
我们明明先活着,却总在问为什么要活着。而不是先问为什么活着,再尝试寻找母体出生临世寻着活着的答案……所以,那么多“为什么”似乎很可笑呀。我们并没有主宰权不是吗……
有时候我们孤独地维持着自我的悲观,并不是因为乐观不好,只是因为我们不能相信未曾出现的假象。——消失宾妮《孤独书》
有些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你透过一条细缝,窥过去竟是别有洞天,并且那洞天,极宽,极广,星罗密布,不见尽头。
即使万物心怀怜悯,也无法唤醒所有怅然若失的,活着的灵魂。
所谓平静,只是意图向你倒戈的命运在密谋如何组织起自我庞大的军队,是风雨欲来前的欲盖弥彰。
灵魂中最深的孤独,是伴随着清醒而来。
你看,其实没有一条世俗法则能限定住复杂的人。但世俗的人却能被复杂的法则限定住。
为着彼此深藏的秘密,我们想要传递给对方的温暖,始终无法泅渡至彼岸。
甜是爱。涩如思念。而汤之浓稠都是内心待解的焦灼心态。
人生如菜,便是要让他人尝的。要好看,要好味,要他人尝了你的甜咸苦辣之后便明白甜咸苦辣,要他人知道你的辛酸过往之后同样辛酸。
我只想笑着流泪做回答,言语太苍白。——消失宾妮
人心就是奇怪。故事越多,对那些彷徨失措悲喜交加越是能理解。
仅仅是那些隔着一个世界的温暖,在无数次拐曲、迷失之后,平安的到达彼岸。
其实你并不了解我,也从没了解过我。如果你只是想在我身上重复你找不到寄托的假想,接近我,只为把你梦想的影子挽留,那就不要爱我。最重要的是,也别对我说,你变了。——消失宾妮
前路仍遥远。但,谅我要以你好作别。——消失宾妮《未卜之遥》
有时候我们孤独地维持着自我的悲观,并不是因为乐观不好,只是因为我们不能相信未曾出现的假象。
往事洪流就是你的罪你的孽,你的比较方,你的假想敌。你看着他们汹涌轻蔑地往你的方向奔走,你就会忍不住否定自我,否定自我的的背叛,并且宣告自我有罪。
误会是,总有人有言不由衷的苦,总有人有直白坦荡的提问。对应不上,变成无法言说的尴尬。其他未能明了的细枝末节都被想象力填充,而人心就是这部分想象力,填充的有多丰富,人心亦有多曲折丰富。——消失宾妮
明明我离开你已经那么久甚至我明明已经觉得真的将你忘掉可你是始终是我猝不及防的伤痛——消失宾妮《still此刻仍然》
讨厌应是怎样的质地呢。尖锐的可以将人分裂开。还是温柔地将人口鼻封住,缓缓等到氧气耗尽,沉闷无声地消亡。
已经长大到无法义无反顾地相爱而是更多地研究其他可笑因素的那个年纪了——消失宾妮
我也不知道自我去了多少地方,看过多少事。我过去不能克服的事一桩桩消失,我过去在乎的也一桩桩消失。我们能和陌生人不闻不问地坐在一齐,这样对大家都好。——消失宾妮《葬我以风》
莫与孩童较真,你比不起她的执意与单纯。——消失宾妮《馥鳞》
你已经老了。再不曾怀有轻狂少年时轻易坐拥八方的理想。世界从不会为你而转。
自然与人类社会相处的方式很简单,不动声色的融入,不要什么结局。问结局和荣誉,也许是人类才会做的蠢事。而万物在时间的长河里,只是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将自我顺其自然地伸展开。只是不知不觉,就见证了沧海与桑田。——消失宾妮《葬我以风》
为着彼此深藏的秘密,我们想要传递给对方的温暖,始终无法泅渡至彼岸。
所谓平静,只是意图向你倒戈的命运在密谋如何组织起自我庞大的军队,是风雨欲来前的欲盖弥彰。——消失宾妮《馥鳞》
大部分人是永远不能被惊醒的怪物,若是给以压力,总会渐行渐远。当外部压力超越内心,他越是心安理得地丧失自我。可当外界心平气和任他内心枝桠蔓延,他却生出了沉重无望的自省与恐惧。
我只盼一梦醒来后的十年,更十年,又十年,这世界还没变得更糟,还容我们在一齐,容我写信给你,容你心知肚明的安慰我,却不让你当面将我的悲痛看穿。——消失宾妮《深深地,晚安》
世上很多事都不是公式,不能代入同一个变量,就得同一个结果。
人心就是奇怪,故事越多,对那些彷徨失措悲喜交加越是能理解。——消失宾妮
很多时候他们都会争抢,会弱肉强食,会不顾一切不多他人的权利,会有人出生就比你有着更好的生活,或者你出生以后会遭遇种种不公,可是,这并不代表你没有欢乐的权利。仅有这一种放下会完全剥夺你这种权利,那即使你自我已经放下。
女人比起女人,一者永远不忘自己的优势,一者却永远想掩藏。男人永远希望看见满街前者,因为那种肆意路人皆可分享;但终而选择后者,因为他可将她变成动人私酿。
遇到你时,我尚是一张白纸。你不过在纸上写了第一个字,我不过给了一生的情动,心底有了波澜。但我知道波澜总归平静。
人世间,难以找到完美镶嵌的时刻与弧度,让自身完美贴合,总是磕磕碰碰直至精疲力竭与棱角尽失,才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蜷缩的角落。
你还记得我说过吗。我最厌恶你了,因为你总是跑得最远的那个。从出生时就是那样,也不管我那时是不是又累又饿,是不是还能找到你,再把你叼回来。我累了。如果你们走的太远了,那你就要记得我今日所说的——我再也没有力气把你们一个一个叼回来了。
遇到你时,我尚是一张白纸。你可是在纸上写了第一个字,我可是给了一生的情动,心底有了波澜。但我知道波澜总归平静。
自然与人类社会相处的方式很简单,不动声色的融入,不要什么结局。问结局和荣誉,也许是人类才会做的蠢事。而万物在时间的长河里,只是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将自我顺其自然地伸展开。只是不知不觉,就见证了沧海与桑田。
自从我们分离,这永远的期限就碎裂无界。——消失宾妮《still此刻仍然》
真正的恶人都是藏在好人里,靠抓恶人骗好人。
其实我什么也不懂。我只是想,如果我必须永远这样,如果快乐也是舞、痛苦也是舞,那我还是要快乐地舞。七岁的我想,那我讲这些人看成各式各样的动物好了。胖的是河马。瘦的是长颈鹿。还有漂亮的猫与温顺的狗。都是动物。自私的动物。所有彼此不同的动物。弱肉强食的动物。我们拿自己的规则彼此对照,用彼此的专长衡量他人,彼此对望、彼此比拼,那么痛苦。但其实我们根本就不同。
人与人之间互相吸引与安慰,报复或是驯服,由谁而起无法追寻。但若两人彼此牵绊,必然是彼此之间冥冥相吸。
那样也好。在错失了整个世界之后,备受伤害的心终于不需要再顾及他人的想法。
自从我们分离,这永远的期限就碎裂无界。
都能忘记了。此刻不行。以后也能够。如果以后也不能够,我们总有比以后更以后的以后。那些终将走向自我的未来里,我们能够期待它把一切记忆都带走。
让生者承担死者遗留的痛苦。这羁绊太过漫长。彼此已经无法感知,无法对谈,却因为内心深处的“不舍”,永远相望,相妄,却不能相忘。
人生一向是浓雾漫漫的旅程,你能够在糊涂中自以为有模有样地原地踏行,亦可吹开浓雾为你做的好心障眼,与沿路狰狞的真相做伴——但你仍要走下去。
所有圆润可爱的生命最终都会被时光充斥,撑大,往成年的样貌变化。柔软的小胳膊小手都会长的有棱有角。
男女之情中夹杂了更深一层的保护与毁灭之间的分合较量。——消失宾妮《葬我以风》
再无归属的意思是,除却此处,别处也不是归属。
一次一次,一时一时,在你问我存在的那一刻,将我所剩的温柔都放入你手心。——消失宾妮《馥鳞》
人与人之远无法消解。以我的视野观点无法替她作出一个能让我心安的解释。因为我们彼此都不是彼此。——消失宾妮《岁月荒唐》
你一生是否有过这样的瞬间,在每一天重复的某地方的路上犹疑,秒的红灯期突然成了寂静的忙音区,第秒,你突然睁眼想选择与目标截然相反的方向,但就是那一秒的闪灯过后,你的周遭忙不迭的争抢上位,嘟嘟嚷嚷的却又笃定坚硬的往你所厌倦的方向驶去——消失宾妮《罪孽坟城》
原来爱就是一种催化剂,它复杂了一切成分,能把黑混成红,白化成绿——消失宾妮《岁月仍会捕食你》
生命与成长最难过的一关便是要发现便接受这个世界的残酷,否则,那便永远不是成长。
往事洪流就是你的罪你的孽,你的比较方,你的假想敌。你看着他们汹涌轻蔑地往你的方向奔走,你就会忍不住否定自我,否定自我的的背叛,并且宣告自我有罪。——消失宾妮《罪孽焚城》
不求酒肉欢喜天地有人要日日为我叠被熬食讨我欢心,也不望你将浓重人生分我一笔书信,只可是是有朝一日陌路相逢的举杯,我一饮而尽的孤独不会遭遇你敷衍的举杯,你舔尽你人生的欢愉也不会要求我拿强颜欢笑作陪。——消失宾妮
你看,其实没有一条世俗法则能限定住复杂的人。但世俗的人却能被复杂的法则限定住。
我是不是到此刻才突然发现,我走了那么远,原是为了漂泊。但事实上只是发现那些远离我身后的,对我有多么重要。
若他们真的相信这个世界,怎样就不能允许有些人演的不像这世上多数欢乐的人。
当时旅行细心抱回来的花插,到此刻也找不到一株相应的绿萝,万事等来等去,心都似一只空净瓶,空空——消失宾妮
误会是,总有人有言不由衷的苦,总有人有直白坦荡的提问。对应不上,变成无法言说的尴尬。其他未能明了的细微末节都被想象力填充,而人心就是这部分想象力。填充的有多曲折丰富,人心亦有多曲折丰富。
我们明明先活着,却总在问为什么要活着。而不是先问为什么活着,再尝试寻找母体、出生、临世、寻着活着的答案……所以,那么多“为什么”似乎很可笑呀。我们并没有主宰权不是吗……
只要你认可了自己所向往的意义,他人的刺激再也不能左右你。
厌恶应是怎样的质地呢。尖锐的能够将人分裂开。还是温柔地将人口鼻封住,缓缓等到氧气耗尽,沉闷无声地消亡。
人生,就是只要你足够走得远,就能有足够宽广的视野放下掉执念。
在这个世界里,有些角落是给我们这样流浪的人生活的。我们无缘过上富足的生活,也没有出生在好的环境里,更没有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孔。
有一瞬,想要伸手去碰的念头。来自光的久远的温柔。
在这个世界里,有些角落是给我们这样流浪的人生活的。我们无缘过上富足的生活,也没有出生在好的环境里,更没有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孔。
有很多人,你原以为能够忘记。其实没有。他们一向在你心底的一个角落。直到你的生命尽头。在尽头你会怀念每个角落里的黑暗之中的光,因为他们组成你的记忆与感情。但你已经不能拥抱他们,只能在最终明白,路途是一个念念不忘的失去的过程。
所以如果有不幸你要自我承担,安慰有时候捉襟见肘,自我不坚强也要打得坚强。还没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举目无亲,我们没有资格难过,我们还能把欢乐写得源远流长。
我庆幸,他因为信任我,使我成为他内心秘密的第一个知情者。他是一个喜欢男孩的男孩,那些年当我在寂寞而伤感地想念着他的时候,他也同样,甚至更为艰苦卓绝地,想念着另一个无法企及的人。
一次一次,一时一时,在你问我存在的那一刻,将我所剩的温柔都放入你手心。
你还记得我说过吗。我最讨厌你了,因为你总是跑得最远的那个。从出生时就是那样,也不管我那时是不是又累又饿,是不是还能找到你,再把你叼回来。我累了。如果你们走的太远了,那你就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我再也没有力气把你们一个一个叼回来了。
只要你认可了自我所向往的意义,他人的刺激再也不能左右你。
和听起来都像是我爱你。可是不重要。如果爱本身没有猜忌,也就没有表白。我始终认为,如果一个人真的爱着你,几乎不用太多感知就能明白。反之亦然。——消失宾妮
因为我既已躲藏在这冰冷的躯壳中,又如何奢望他人能再再三三向我嘘寒问暖?——消失宾妮《第二信笺》
谁知道呢?我们手拿蒙昧的依据,囫囵画出你以为的横折我以为的宝盖,但谁也说不准谁是楷模谁是无知。我们永远陌生,无法接近,用自我的思维去图解他人的世界,半斤八两,愚昧无知,但你原谅我哪怕明白此些无望也想尽力留下那些笔触刚硬的曲拐,也许总有一人会循着我刻画的沟壑触摸到我佝偻的灵魂与骨骸。——消失宾妮《第二信笺》
我不愿意去想所谓喜欢的长远,那太虚幻了,我只知道如果你有事我必须不顾一切为你付出。而倘若我有求于你,你必须要像这样,不弃不厌,在我无能地败北的那一刻,替我撑起我的天。——消失宾妮《馥鳞》
再无归属的意思是,除却此处,别处也不是归属。——消失宾妮《葬我以风》
这世上,唯有既知自我生活缺陷,又无法豁达之人,永远痛苦。
所以如果有不幸你要自己承担,安慰有时候捉襟见肘,自己不坚强也要打得坚强。还没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举目无亲,我们没有资格难过,我们还能把快乐写得源远流长。
在夏日的阳光下,依在树旁等待他的身影。尝试在千百万人之中一眼就找到你。看你越过茫茫人海,脚步轻轻,他国有愁情绪,向我奔来。
消失宾妮语录 第3篇
只要你认可了自我所向往的好处,他人的刺激再也不能左右你。
正因我总是认为,好的东西也许不该属于我,我拿了,自然有代价。
哪怕前路也有尽头,但是没关系,我遇见过一帮同路人,我们能同路,因为我们都可以向着一个铜墙铁壁的结果冲过去,却不改道路。墙后必有我们要的世界,哪怕得不到。
莫与孩童较真,你比不起她的执意与单纯。
永远不要小看一个保持身材的女人。因为这意味着她们有常人不能比的毅力和耐力,拒绝掉了常人不能拒绝的诱惑。一个减肥的女人,她可能控制饮食,坚持运动,勤练瑜伽,拒绝一切能让自己长胖的美味和热量。这样的超强毅力和控制力,用在情场还是职场上,简直就是无往而不利。——赵格羽
我像一个失忆的人忽然在梦里获得了所有被遗忘的人生。
我比你瘦!比你努力!你活该这么丑!
我只是想依赖,但无人供我依赖。
讨厌。但讨厌不代表我不喜欢你。
人生如菜,便是要让他人尝的。要好看,要好味,要他人尝了你的甜咸苦辣之后便明白甜咸苦辣,要他人知道你的辛酸过往之后同样辛酸。
我微笑。在任何我难过或者快乐的时候,我只剩下微笑。
正因我需要你情感便是一种依靠仿佛你只是我僻静人生里一段另类的曲折。
自从我们分离,这永远的期限就碎裂无界。
往事洪流是你的罪,你的孽,你的对方,你的假想敌。
人影隐隐闪现,却又在不经意之间,匿于尘埃之间。
有时候我们孤独地维持着自己的悲观,并不是因为乐观不好,只是因为我们不能相信未曾出现的假象。――消失宾妮《孤独书》
我们都是温温的水,沸不起来,却又不是扎人的严寒。
世界上有两种长大的方式,一种是明白了,一种是忘记了明白不了的,心中了无牵挂。所有人都用后一种方式长大。
男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的诱惑不够大,女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资本不够多,男女都是一样的。——赵格羽
在这个世界里,有些角落是给我们这样流浪的人生活的。我们无缘过上富足的生活,也没有出生在好的环境里,更没有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孔。
这世上,唯有既知自己生活缺陷,又无法豁达之人,永远痛苦。
选择一个男人的时候,设法了解他和母亲以及初恋的情况。男人的母亲和初恋女孩,这两个女人已经决定了他的爱情观。——赵格羽
作为女人,要明白自己想要交什么样的朋友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女人要学会掌握自己,经营自己,善待自己……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女人要学会拥有智慧要学会拥有自信。——赵格羽
十八岁的时候,我总以为人生就是眼下所有的事,总以为此刻所说的永远就真的是永远。总以为此刻说的离别,就是再也不见。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人生漫长到充满无尽的变数。再狗血下三滥的人生剧目,都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离别后可以重遇,相爱后可以转恨,曾经信誓旦旦的完美休止符也可以变成残音绕梁,让人痛觉。
第三者又怎样?好男人就是要抢才有意思。再说了,现在的好男人不被抢说明根本就没有市场,没有市场的男人我又怎么会感兴趣呢?在我的字典里,只有爱,没有什么道德不道德。不爱却要结婚,那才是不道德,不仅不道德而且还不符合人性!——赵格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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